受害者里印象最深的是Amber,过程中为了保护自己一直和施暴者对话,因而提供了那么多重要的细节线索,意识和肉体的分离真是神奇得可怕。施暴者逃离现场时她第一反应是记下时间,因为「觉得是条重要的信息」,可怜的姑娘此时还没来得及处理和面对 what happened to her,本能是做个「有用的证人」。家属嘀咕怎么她看上去不难过,我说因为她从小大概就被教育要做个服务于别人的人,she has learned to make herself small. 侦探再友善,她也还是不断道歉和解释自己,直到最后审判时她也只是独自坐在最后。像是大部分受害者的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