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对阵营的关系里生出爱情本就是一种禁忌，还是在这样不详的年代，幸存者的余生也不会好过。尊龙的雌雄莫辨是一种明知是深渊也要蒙蔽自己双眼往下跳的朦胧美梦，他爱到极致才逼他直视，甘愿做一只屈身的蝴蝶，而他只感到爱上幻影的绝望。最后歌剧里的角色调换，来自东方的英俊男子踏上归国的飞机，西方的蝴蝶夫人殉于理想中的爱，何尝不是双向的悲剧，你看他仍在流泪。

本片的核心是“凝视”。因为凝视，蔡明亮的剧情片和纪录片、虚构类和纪实类之间的界限被模糊化，二者皆同一于主客视线的交互和辩证。然而相较剧情片，纪录片的凝视仍然具有本质差异：观众的凝视对象/客体不再是被演绎的受难的圣女贞德，而是现存的历经沧桑的垂垂老者。本片独有的震撼力就来源于这种本体的独特性。另外，本片还存在着静与动这一对张力。纵使是固定长镜头，摄影和灯光皆无变化，长时间的特写凝视仍让观众感到老人面部的异样和不一致，这恰恰说明了无论观者还是被观者，作为人的我们都与永恒无关。结尾的空镜长镜头持续了大概14分钟，其间光影悄然变化了大概来回两次，这一段再次蕴含变动与静止这两大场域，当凝视不断被延长，一种塔可夫斯基式的形而上瞬间便被激发出来，不同之处在于，灵光更多在摄影机的对面，而不在摄影机这边。

这才是真正的反类型叭！所有人都像并行的轨道各说各话永不相遇，相遇时就是碰撞时毁灭时。呆子走进一个说着“释放潜能”“成为你自己”之类广告话的世界以为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悲的小演员们聚在一起要发掘自己从来没有的情感，可是连他们也有一个共享表面经验的欢聚小天地，despite all these平庸无聊的喧闹。最喜欢表演老师和无毛仔

这剧也太，看一集一直哭，这

上映时距离我出生还有四个多月，薇诺娜那时17岁，那么颓废那么美。鸟人基顿那时演的甲虫汁在鬼玩人时那个片段让我觉得喜剧之王的导演应该是波顿的粉丝。